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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艙房裡電視上的隔日行程表, 己出現登船以來的第一次登陸健行.  知道不再只是坐在橡皮艇上巡遊, 心情格外興奮.  

由於這裡是無人居住的大自然, 沒有所謂的港口, 所以大家都要濕登陸. 當小艇靠近岸邊, 司機(Driver) 先下去把小艇拉到適當位置, 由最接近司機的人先下小艇, 其餘的人依序用屁股挪向下船處. 首先身體要向內, 雙手往後拉著繩索支撐住, 順勢抬起雙腳迴轉向船身外, 此時腳已經踩入水中, 再慢慢走上岸.

離海岸不遠處有四千年之久的鯨魚化石, Tony 並介紹地上一小撮白色的花, 由於這裡十分乾燥, 小白花僅靠著空氣中的濕氣及動物屍體的養分長大. 人類是一暝大一寸, 極地植物只能一年大一寸吧.

 Arctic Flora  Whale's Fossil      

 

這裡也居住了一群海象, 我們人多, 所以要分批前去觀賞. 帶隊的 Conrad 來自南非, 是海洋生物學家, 個子很高, 除了在極地帶探險隊, 自己還在波茲瓦那(Botswana) 經營旅行社, 專門安排當地 Safari 行程. 海象聽覺異常敏銳, 也很怕吵鬧,  Conrad 叮嚀大家接近時不能出聲, 不但照相機的快門聲要改成靜音, 也不可以隨意拉扯衣服上的魔術粘.  他示意大家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 慢慢地挨近海象群.  除了兩隻在海中嬉戲的小海象, 其他成年海象都躺在沙灘上作日光浴. 偶而會有年長海象用它的象牙教訓不知天高地厚來搶地盤的小海象.

 Walrus 

海象是群居哺乳動物, 一群海象訧是一個家族, 因為很難受孕, 所以生下的小海象不但有媽媽保護, 還會有一位"阿姨"貼身照顧.  必要時, 阿姨還會犠牲自己, 成為北極熊等天敵的食物, 讓小海象安長大. 它們嘴上鬍鬚可多達 450根, 嘴唇及舌頭十分靈巧, 可以快速吃掉它們最愛的蛤蜊, 公的體積是母的兩倍. 

Walrus  

下午鳥崖巡遊由美國人Emily 掌舵, 年輕的 Emily 同時也是船上商店經理. 她將橡皮艇緩緩開向一片90度矗立的大斷崖, 鬼斧神工的斷崖佈滿節理分明的大理石, 峭壁上住著密密麻麻厚嘴海鴉, 賊鷗及北極鷗等鳥類.  耳邊除了吱吱喳喳的鳥叫聲, 同時也聞到鳥屎異味. Emily 特別介紹厚嘴海鴉, 這種鳥通常只生下一顆蛋, 公鳥母鳥輪流在峭壁上孵蛋, 輪休的那隻鳥就飛到海上, 另一隻背對著海用腳夾住蛋, 寶貝蛋才不會掉下去. 19世紀時科學家還不知道小鳥在蛋中如何形成, 有個俄國科學家就來這裡作實驗, 他對空鳴槍趕跑厚嘴海鴨, 依照他的推測, 若小鳥的形成在較狹長的那端, 當他趕跑成鳥時, 蛋會因為重心不穩而摔落, 隔年厚嘴海鴨的數量必定大幅減少.  反之, 則蛋只會像不倒翁一樣就地旋轉. 結果隔年他來時, 數量並未減少, 證明幼鳥是在蛋較寬的那端長成. 

Birds Cliff  

賊鷗真的賊如其名, 它們會偷偷竊取其他鳥類的蛋作為食物.  北極狐則是另一個終極殺手, 這些殺手甚至會在鳥崖上挖地道, 很多地道是世代相傳, 隨著時間推演挖得更臻完善, 便於神不知鬼不覺地偷鳥蛋.

Birds Cliff   

 晚餐後, 照例在四樓甲板上健走, 遇到也來散步的Margret 及她的朋友Cindy.  她們很熱情地邀請我與他們共進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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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